陈璇璇瞪了瞪苏简安,咬着牙说:“苏简安,你这样算什么!” 陆薄言凝眉细思,半晌没有答案。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 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他已经走过来,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:“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。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。”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 她是勾|引过他。
“我只想告诉你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是真心相爱的。”韩若曦说,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,所以我不明白他们这两年婚姻的意义是什么,又正好听说你们父女不和,所以我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你。”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,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,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。 “你能不能让你的秘书不要每次都拦着我?”韩若曦坐到陆薄言的办公桌前,半认真半玩笑,“我们的时间都挺宝贵的。你分分钟进账小百万,我站台可也是60万一分钟的。”
“当然是用你。”(未完待续) 此时,远在CBD的苏亦承也看到了新闻。
可是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。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苏简安累得不想说话,让厨师给她随便下碗面,她洗完澡后扒拉了几口,回到房间倒头就睡。 苏简安没心没肺的,自然没意识到陆薄言已经听到她和江少恺的对话了,拿过文件来签名:“我不能逃。”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 她光着脚往外走,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,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她只是想……让他尝尝而已,为什么会认为她不会无事献殷勤?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,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,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:“没关系。”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陆薄言半信半疑的看着她,苏简安心跳如擂鼓,幸好陆薄言最终起身了:“快去。” 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 “跟我斗嘴上功夫有什么用?”江少恺说,“去跟韩若曦斗,把陆薄言抢过来才有用啊!”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 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苏简安的目光渐渐弱了下去。 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,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,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 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
然后,救护车的门关上,呼啸着离开小区。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